他们试过了各种姿势,期间青漪甚至再度不服输的当起了“女骑士”,但仅“骑”了两三百下就无力软倒在男儿胸膛,发出“呜呜呜”的叫唤。
我感觉酒精上头了,两眼看着一房间的放浪形骸的男女也有点兴奋了,但还是克制自己没有疯狂的摇头玩,外甥像个醉汉一样走过来趴在我肩膀上:母舅,要不要丸子啊?不要那我跟你叫个女仔哩(老家本地话——就是女孩子的意思)好——酒精的麻醉和这个放纵的气氛的影响,我胆子也大了。
…你忍耐一下……哦……忍耐一会儿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弟……啊……弟……
能让一个女人如此快乐的享受我的亲吻令我高兴极了,我抬起头說让我看看吧,不行,別看她的手抓住了我要去开灯的手腕,我感到有些遗憾,好在她的身体让我也很享受,我把身体调转180度,双腿叉开骑在了她的胸前,双手再次把她的大腿抱在胳膊上,她的大腿张得很大,我可以把整个嘴唇都压在她的阴部上,吮吸,亲吻,轻咬,舌头不断往下用力,不断的撐著她的小阴唇下部联合部位的薄薄的皮肤,我是想先给她预热预热,省的真正的交媾开始令她不舒适,我知道女人的小*下联合部位的皮肤比较脆弱,男人太粗鲁会令女人有撕扯痛。
身为新婚人妻,却如出水芙蓉般暴露着美丽的胴体任由丈夫以外的男人欣赏,这让她既羞且愤,有种被戏弄的感觉。
蕾丝娜不言,傲然的点了点头,窗外的雨水飞速的向后退去,黑色的豪华轿车一剑破开的层层的雨幕,最后稳稳的停在了一栋金碧辉煌的大厦门口。